忠书信来往了!”
秦赫云深深一叹,一只手放在马又麟肩上:“你看官场看得透,有没有回头看看百姓?”
马又麟仰脸看自己的母亲,一愣。
“从重庆到成都,平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奔走呼号曝尸道边,皆因人祸。生而为人,帝国子民如何要活得仿佛猪狗……四川湖广再经不起战事,若是张献忠肯接受招降,西南尚有一息可喘,百姓尚有一线生机。我便与你说实话,张献忠必然还得反,但只要有三四年的平静,即便没我,四川自然也有人能主持修生养息恢复耕种。即便我因为这事而获罪,也应无憾了。”
马又麟眼泪又下来:“除了大人,谁能主持修生养息大计,那个耿纬明?”
秦赫云天生冷峻,她没表情的时候杀机凛凛:“当然……不能是他。”
研武堂驿马一站一站往京中回报,河间府,济南府,东昌府,兖州府,南京府,离得越远,回报间越长。要算上去程与回程,跑死的马匹不计其数。直到温州府来报:并未接到福建出来的研武堂驿官,皇帝陛下终于忍不住了。
他干了一件事,招大隆福寺主持镜原入宫,相看曾森,为曾森加梵文名称,挂去大隆福寺祈福。
富太监黯然,皇帝陛下这是认定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