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个。
富太监端着托盘呈上那张皱皱的纸。摄政王一挥手:“王修上来验看!”
无声无息当值的王修躬身上来,查验陈春耘奏章。确实是他本人笔迹,从内容上看,陈春耘发了两份一模一样的文书,一份走研武堂驿马,另一份……走清远都冲锋舰船的海路。
“温州府回报,并未接到任何从福建府出来的研武堂驿马。”王修道。
摄政王冷笑一声。
陈春耘上报,曾芝龙一路赈灾分粮,顺便查了福建府粮库的账目。粮库账目出入非常大,陈春耘怎么都核不上。一日抓到延平府粮库所用砝码,入库出库竟然是两套,完全不一样重。据库房小吏jiāo代,是福建总督府统一铸造下发的砝码。不光赈灾粮,所有粮食总是一入库便再无踪迹可寻,地方私铸砝码可能只是惯用伎俩之一。福建一次欠收,便赤地千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今用十八芝清远都冲锋舰船送砝码至天津港,请圣上与殿下裁决。
闽军头和其他两个人跪在地上,指着破破烂烂的两个挑子:“大帅jiāo代的事情,我们幸不辱命,两套砝码都在!”
闽军头不敢看殿上站着的高大男人,那应该是摄政王,站在云端捏着生死的神,但是为了大帅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