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一声:“清远舰船都被zhà沉了……”
司谦略略一笑:“宁断事,南京驻军快到了。”
宁一麟张着嘴:“福建没接到任何通知啊?”
司谦盯着宁一麟看,看得宁一麟汗透衣衫,最后慢条斯理回答:“有人千里迢迢上京,冒死为曾芝龙敲了登闻鼓。”宁一麟一听登闻鼓,一屁股坐地上。连他自己都闹不清楚自己是被震惊得,还是……一口气松太狠抻着了。
司谦低头看坐在地上宁一麟,冒一句:“宁断事,您有愿意为您敲登闻鼓的人吗?”
宁一麟被司谦问得神魂巨震,身体一抖。司谦更弯腰压下来,两只见惯血肉看透冤魂的眼睛轻而易举穿透宁一麟的心:“何首辅有吗?”
宁一麟觉得立在自己面前的根本不是个人,是一个兵器,一把刀或者剑,天生为剖人而来。
司谦轻声道:“既然没有,那就保全自己,千万别真到需要敲登闻鼓那一天。摄政王殿下力掌乾坤,明察秋毫,值得效忠。”
宁一麟一抹汗:“司指挥的意思,下官全部明白了。司指挥想要查粮库的事情,下官多少知道一点。胡总督掺和海面生意不是一两年了,在福建利益盘根错节根基深厚,如果没个明白人,司指挥在福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