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臣表率,自我约束严厉,奉公不徇私,可也说过当今乃‘财帛世界’,人人居财帛世界之中,空口谈义拒利,于国于君于民无用。”
徐仁静不再搭话。
何首辅大声道:“臣关心港口进出,问心无愧。”
摄政王面无表情。
何首辅跪伏:“陛下,殿下,臣未参与福建走私,只是过于想要为君分忧,所以紧盯着各口岸的货赀。国粮库存乃民生根本,臣万万不敢打存粮主意!”
徐仁静一胡搅蛮缠林轩把要说的给忘了,他赶紧看户部侍郎,户部侍郎只喊过一句仓科选吏不归户部管,根本没理林轩。胡开继跪着,终于感到大势已去。
摄政王终于冷淡地一刀斩断所有嘈杂:“前任福建总督是谁。”
王修道:“已经乞骸骨归乡的陈惟思。”
“提上京来。”
武英殿上朝臣噤若寒蝉,大晏并无卸任后追责的先例,官署不过一传舍,一旦离官便一切都无干。
“孤有话要问他。”
武英殿上的臣子们心惊胆战地等着一场闹剧的收尾。这一场死谏bi宫,摄政王没事,研武堂没事,剩下的人,各自有各自的结局。
摄政王疲惫地撑着额头,略一动手指,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