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信任曾将军的。再说我看王都事心平气和的,应该也没什么事儿?”
弗拉维尔吞咽一下。紫禁城是整个帝国的政治核心,他连紫禁城的墙都摸不着,李在德勉强算站在大门口的。李在德专心致志抄书,弗拉维尔坐着。大晏历的七月天上简直下火,藏书室还挺闷的,弗拉维尔坐在蒸笼里心急如焚。
那个王都事弗拉维尔见过几面,是摄政王身边的最高级秘书官,观察不到摄政王观察他也算是个好选择。李在德说王修没什么反应?
“我听说很多官员都弹劾曾芝龙?”
李在德狂写:“是这样,不过也不稀奇,谁没挨过几次弹劾,只能说明他官做得不够大。”
弗拉维尔头痛yu裂。
李在德总算注意到弗拉维尔异样:“索教官?”
弗拉维尔觉得再也问不出什么来:“愿主保佑曾将军。”他拿起帽子,微微一鞠躬,走出藏书室。李在德有点莫名,没听说过索教官跟曾将军有jiāo情?
弗拉维尔知道自己着急也白着急,他连紫禁城的墙都摸不着,紫禁城里面的人于他而言,跟云端的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七月十五,是大晏的中元节。弗拉维尔随大流跟着人群放河灯,他也不知道放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