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维尔自己一人进京,一时写信说让雷欧稍安勿躁一时写信回来说他见到了摄政王身边的最高秘书官,这事有门儿。雷欧这心跟着弗拉维尔的信七上八下的,恨不得冲去北京拽着弗拉维尔的领子尖叫:你到底有准没准啊啊啊!
但是雷欧也清楚弗拉维尔的不容易,他们在大晏毕竟是外人。弗拉维尔自诩了解大晏,其实也是两眼一抹黑,大晏朝堂风起云涌起来哪个国家都不够看。大晏的摄政王据弗拉维尔形容“高大健壮,非常年轻英俊而有气势,比哈布斯堡的那一帮畸形更像一国君主”。在雷欧看来,中华的君主们多少有点……有点自视太高,虽然他们有资本骄傲。无论大晏多幅员辽阔,放在大海大洋的世界里,还是小的。中华的君主们永远也看不到海面,看不到海外。雷欧认为这是目光短浅的一种,可是反过来一想,中华人也的确不用像他们一样大规模出海讨生活。说来说去都是bi的。
澳门那边写信来催,问到底这么样了,澳门总督对雷欧的措辞口气越来越严厉,季风眼看要过去。雷欧夹在两头受气,把弗拉维尔的心和博尼法西奥的信拍在一起:“你们咬,你们互相咬!我什么都不知道!”
想着今年季风是不是得错过,雷欧夜不能寐。雷欧嘴里溃疡两拨之后北京的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