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痘凶险,我还害怕你会有事。这样……挺好的。”
王修默默潸然,李奉恕想抬手给他擦擦眼泪,一看自己那手背密密麻麻的红疹子,没有出浆,也着实够恶心,便又放下。
李奉恕怅然:“我原想着,天助大晏,有抗疫之法,也有防痘之法。抗疫之法在延安府成功了,日后大晏历劫却多一道保障。种痘之法……可怜朱氏一族这许多年坚持,万一我死了,种痘之法可能再也无法传承……”
王修压着哭声:“那你就别死!这时候你还想这个!”
李奉恕高烧,yǎng,头颅中轰鸣阵阵。这时候,我最想的,是你呀。
李奉恕吃力一推王修:“你出去,你快出去。谁知道我这病传不传染……”
王修不动,坚定搂着他,心绪渐渐平复,用手胡乱一抹自己的脸,不害怕了。不就是出花?精心伺候着,老李还能过不去。一样的,出了花,以后也再无忧虑,福寿绵长。
敞轩外站着的人影一揖:“朱氏一族,感激殿下大义。”
王修肿着眼睛往外看,朱大夫眼睛红着,低声道:“王都事,容我再看看。”
王修放平李奉恕,等朱大夫诊脉。
他看着昏昏沉沉的李奉恕,轻声道:“大晏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