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宴会哦。”
王修点点他的小鼻子:“对,只要睡一觉,明天很快就会来了。”
李小二打个小哈欠。他最后看一眼站在案前几近于超脱不停地写的摄政王,蹦蹦跳跳地去睡觉。
大奉承不敢多问。
殿下掉进了久远的噩梦,他们都知道是什么,他们都不敢说。
因为那个噩梦的名字,叫萨尔浒。
邬双樨撑着最后一口气,跌跌撞撞回到京营。已经开始夜巡,值守的士兵很惊奇:“邬将军,您今天不是轮休宿城里?”
邬双樨强行微笑:“不放心,还是回来看看。”
值守士兵没说什么,打开栅栏放邬双樨通行。另一个值守的士兵冻得直跺脚,已经数九,是挺冷的。明天冬至陛下要去天坛祭祀,肯定热闹,邬将军有机会看看也不看,像他们这样的大头兵,想看都没办法。
开栅栏的士兵觉得邬将军眼神不对,但没多想。邬将军牵着马到了马厩,轻声道:“麻烦你了。”
邬将军一向待人宽和,管马厩的人也多照顾他的马匹:“好的,您放心。”
太冷了,说话都有白雾。一年比一年冷,一年比一年冷。
邬双樨走回营房。他既然已经有个将军封号,所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