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才能证明自己的忠诚。恐惧最能激发血xing,一腔愤怒只有杀戮才能发泄,澎湃的杀意冲出皇宫,在风中嘶号。
抢西边。去抢吃的和奴隶。为了活下去。
真的有人想回大晏,不过不在正蓝旗,在正红旗。伊勒德放开拳头,自然垂下。站在殿外许久,眉毛上都积了风雪,但他不在乎。
殿内的臣子大声奏报昨夜冻死多少人,多少牲口。伊勒德睁开眼,悄悄仰望长天。
建州挣扎着活,大晏挣扎着活,天下众生挣扎着活。他没那么天真,不会觉得衣食无忧便没有战乱。如果都能吃饱,不会死人,想打仗的人,会不会更少一点?
谢绅不用准备什么,遴选考试他不放在眼里。就算是冰灾,只要还能看见字,就得读书。他教小孩子们念千字文,前十句已经非常顺畅。
门口站着个人,完全是个金兵军官的打扮,一只手扒着门框,很认真地听。
与伊勒德当时戏谑的态度不同,这个人的神情透着虔诚。
谢绅用蒙古话轻声问:“您有事?”
那人张开嘴,用非常不熟练的汉话回答:“我……我姓刘。文刀刘。”他用手指在门口洁白的积雪上急切地写给谢绅看:“刘,我。”
谢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