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回头扫了一眼北辰邪焱,黑着一张脸开口为自己辩解:“我为什么要心虚,我怎么不舍得离开他了?你不要过分解读。我只是想着,总归也是要回边城,既然这样的话,有白坐的车我为什么不坐?”
说着,她更加无语,瞅着他道:“难道我一定要冒着严寒,跟小官在外头吹风回去,才能显得我很讨厌北辰奕吗?就是讨厌他,我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吧?”
她并不是那种看谁不顺眼,就要自己受罪也不跟人处在一个屋檐下的xing格,她反而是那种越是跟人互相看不顺眼,就越是要占人家便宜的人。
这不,一路上坐了北辰奕的车,裹着他的貂裘,看着他受冻,不管怎么说,也比她冒着寒风赶路回去划算多了不是?
她这话一出。
北辰邪焱睨了她一眼,优雅的声线,缓缓询问:“所以,这就是你披着他貂裘的理由?”
他的语调很危险。
但是夜魅作为一个钢铁直女,丝毫不觉得自己披了个貂裘有什么问题。抬头盯着他,黑着一张脸道:“那又怎么了?他作为我的仇人,我披着他的貂裘,我不冷了还能让他受冻。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北辰邪焱:“……”
他盯着她一派认真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