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
他清楚,他疼的不是伤口,是心。
为什么……她可以做到,说分开就要分开,说绝情便这么绝情。
钰纬从院外进来。
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那个向来将天下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人,那个向来以凌虐别人为乐的人,那个即便天塌下来也不会有丝毫动容的人,于此刻,竟如一只受伤的刺猬,蹲在地上。
地面上是摔碎的玉器,还有他的血。
钰纬喉头一哽,小心翼翼的靠近,轻声道:“殿下,您……”
他看见夜魅大步出去,脚步匆匆,他就意识到了不对,没想到进来之后,会看见这样的场景。殿下的伤口在流血,但是他明白,这时候劝殿下去包扎,不会有任何用处。
北辰邪焱始终没有抬头。
他蹲了很久,久到感觉自己的腿已经麻痹,没有知觉,胸口滴落的血,也在地面蔓延开来。才终于,哑着声音开口:“钰纬,女人都是这么狠心的吗?”
钰纬握紧了拳头,竟不知如何回答。
下一瞬,他又低低笑了一声:“爱情,原来竟是这样要人命么……”
话音落下,他意识一空,倒了下去。
钰纬看着这一地的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