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做了吗？还是特大号的。
商湛探究的视线投过来，的时候，程以北已经走上前去跟王大海打招呼了。
“王厂长，这么急找夜少是有什么事？不会是夜少定了货不给你结钱吧？”
程以北调侃着，王厂长都要哭出来了，“程先生，您别开玩笑了，别说夜少不会少了我那点钱，就是送给夜少用也是我的荣幸，关键是，那批货是上次给您做的，夜少要的那一批多做出来剩下的。
哎，当时我不在厂里，那个秘密没有人知道，所以就让夜少拿走了，我这出差回来听到这个事儿就赶紧过来了，这要是夜少用了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不是给夜少找麻烦吗？”
“对不起王先生，夜少的电话无人接听。”
“这”前台小姐的话让王大海急的脑袋上都出汗了。
“程先生，求您帮我个忙吧。”
商湛是听出来了，这个王大海口中的秘密就是自己要求他生产套子的时候，在套子上做了一点点手脚。
霍承夜也去要了那样的套子，如果用了的话。
“夜少从你那里拿了套子拿了多长时间了？”
商湛突然开口问话，让王大海愣了一下，马上回答道：“十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