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成那个样子都不敢反抗,凭什么把照顾妈妈的重任丢在一个小女孩身上,这一切,难道不是他梁正德的错?”
“那是一个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警察也是人!”
这一句,苏拾欢是吼着说出来的,吼完之后,她的眼圈儿也红了。
高传博沉默了一会儿,两人对视着,不依不饶。
“你可能是对‘新闻工作者’这几个字并没有深入的了解,你根本不知道新闻会引起多么大的社会反响,”高传博的声音平静了很多,那双精明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苏拾欢,仿佛能将人看透,“这件事情你不是在向社会昭告什么,你就是在泄私愤,你也知道这份稿件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必然会被我否掉,可你还是用了。”
一番话,把苏拾欢的想法说了个彻底。
“你把你自己bi得太紧了,苏拾欢,”高传博说,“你必须找一个出口把这些积攒的情感发泄出来,很不幸,梁月事件成了你的突破口。”
苏拾欢扭过头,背脊挺得笔直,脖颈微微仰着,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倔强。
红着眼睛,就是不落泪。
说到最后,高传博竟笑了,“苏拾欢啊苏拾欢,你就是胆子太大了,也太自信了,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