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队,我总感觉你想有心事的似的呢?”刘承宇问道。
刘承宇不算是跟着贺南征时间最长的兵,他到部队还不满一年,可能是因为刘承宇也是临城人吧,总是贺南征感觉更加亲近一些。
“怎么看出来的?”贺南征低沉着声音扭头问他。
“就是,总是一个人发呆,贺队,你在想什么啊?”刘承宇问。
“我在想啊,我们这份工作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意义?”
“嗯,”贺南征点了点头,缓缓开口,“有的时候我也在想,我们这种人带给社会的全都是很正面很英勇的形象,可是我们真的是好人吗?”
刘承宇不说话。
“对于家人来说,我们是孝顺的儿子,称职的丈夫,负责任的父亲吗?”
一股冷风袭来,刘承宇抱了抱肩膀,“我没想过那么多,我就知道,我是一个兵,我是一个军人,在战场上,在灾难面前,我没有退缩的权利,必须英勇,必须听从指挥往前冲。贺队,这些是你jiāo给我的啊。你怎么反倒……”
“我心中也有正义,也有国家,也有我自己的家,”贺南征说,“前段时间的一件事让我产生这样的想法。”
“哦,”刘承宇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