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而且其实我们的一些保护措施也是很完善的,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危险。”
苏拾欢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小记者发挥天xing了?”贺南征淡淡的笑起来。
苏拾欢没有说话。
“想什么呢?”
也许是月色太温柔,连带着人的心都跟着温柔起来,平日里棱角分明的贺南征,现在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无比温柔。
“我在想啊,如果我爸爸生在现在,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
贺南征愣了一瞬,不说话了。
苏拾欢也没有说话,后半夜了,林间吹起冷风,苏拾欢下意识的抱着手臂搓了搓。
“冷了吧?”贺南征说,“回去吧。”
“不要。”
“还想在这喂蚊子?”
苏拾欢皱眉看着贺南征:“你为什么不回去?”
“必须有人站岗。”
苏拾欢不动了,“那我陪着你。”
贺南征:“不困吗?”
“睡不着的,”苏拾欢解释说:“我生了一种病,需要吃yào才能睡得着。”
贺南征一惊,猛地提高音量,“什么??”
苏拾欢点点头,“以前吃的哪一种y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