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像吗?”苏拾欢说。
“啧……贺队不愧是贺队啊,女朋友这么美的,不过也是,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收服贺队呢。”
“他在你们队里很厉害吗?”
“很厉害?”赵俊生夸张的反问,“贺队简直可以用‘可怕’两个字来形容了,我当年还是新兵的时候,就是贺队手底下训练出来的。”
苏拾欢笑了笑,像是不小心碰洒了蜂蜜罐子,黏黏腻腻的甜蜜从心底里弥漫开来,被一束阳光照shè,慢慢蒸发。
“他真的是……我这么跟你说吧,当年我们训练完之后就要整体练兵,指导员讲话讲了很久——我当时记得能有两个多小时吧——当时别的班很多新兵都不行了,真的,我不夸张,就我们班,站两个多小时跟玩儿似的。因为平时训练的时候,别人都是一个小时起,我们都是一个上午起。”
“没有人敢反抗他?”苏拾欢挑挑眉问,因为这事要是放在她身上,她早就翻天了。
“刚开始有人问过,为什么这么不人道。”赵俊生严肃了一些,说道:“贺队的回答是,他们是一个兵,是人民解放军,不是普通老百姓,没有所谓‘人道’。”
这的确像是从贺南征口中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