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从聂清尘家出来,苏拾欢和周澹雅一同坐在车上。
苏拾欢有些泄气,“又什么都没有打听出来。”
周澹雅一偏头,“什么?”
苏拾欢正郁闷着,长舒一口气,没回答。
周澹雅看着她这个样子,心中明了,“还没放弃呐我的苏大记者。”
苏拾欢抿了抿嘴。
“我说你也真的是执拗啊,怎么就非得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了呢?”
“你不知道,”苏拾欢对周澹雅说,“我收到一封匿名举报邮件,举报当地某处违章施健,这处工地恰好和东海别墅是统一开放商?”
“所以你认为是这个开发商有问题?”周澹雅挑了挑眉。
“你不觉得吗?”苏拾欢说,“那么高端的别墅无故起火,火势几乎瞬间就着起来了,难道一点防护措施也没有吗?聂清尘说是因为风向和天气干燥,秋天普通楼房着火,有像东海别墅这样一点即燃的吗?”
“拾欢……”
“而且聂清尘也有问题。”
周澹雅皱了皱眉,“聂大夫又有什么问题啊?”
苏拾欢说:“今天你没看见,聂清尘看到护工照顾聂晚鱼不周,非常生气,那种眼神你没看到,很可怕。他是非常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