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合适的借口,便只是将便宜师父陈继善酿的百果酒给王老快递了过去,算是赔罪。老人家就好杯中之物,那酒应该挺对他的胃口。
现在被房有德这么一说,她倒是想念那个老顽童一样的王老了,人不能忘本,有时间得亲自去看看。
“原来房老和王老认识,王老现在怎么样了?我有一阵儿没去看他老人家了。”
房有德摇了摇头道:“我也有段时间没和王老聚了,不过之前我跟他通电话的时候听他中气十足,想来身体康健。老板若是有暇,不如去看看他老人家。”
“嗯,应该的。”陈静点点头,向房有德介绍了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几人打了招呼之后便在平安堂的小会客厅坐了下来。
房有德落座之后,便进入了正题:“之前我听张总说老板想在平安堂腾出地方销售自己的作品,原本我还有些担心,后来知道是陈老板你,我倒是安心了不少。”
陈静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道:“您太看得起我了,您是长辈,叫我名字就好。我这两年都没在王老那里寄卖东西,因为都在随师父学习。而且由于学的东西比较杂,雕刻就暂时放下了,但是触类旁通,最近有所突破。我总是要经常练习的,便想设这么个地方,卖点练手之作,说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