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除了苏令仪和杨玉珠还有几个，沈由良背后的人说不定就是其中一个，但这其中没有一个是叫沈灵的。
她将这个猜测告诉了何西，何西很是认同，然后道：“虽然名字对不上，但这个沈灵不一定是真名，又或者，你师父知道的不是真名。”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精芒一闪：“一般来说，针对你的目的就在于陈老先生的传承和遗物。陈老先生在民国时就非常神秘，但若说谁对他了解得比较深，一者是你说的这些女人，二者便是他的那几位弟子。如果沈由良背后是个女人，那很有可能是你说的这几人之一。”
陈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如果沈灵不是真名，那还没什么；但如果我师父知道的不是真名，那当年她和我师父jiāo往的真实目的就很耐人寻味了。”
便宜师父这叫什么？夜路走多了总会遇上鬼？还是说终日猎雁，没想被雁啄了眼？
反正无论如何，这都算是他的猎艳史上一大污点啊。更别说他老人家还让陈静照顾那些红颜知己，如果说他知道有人骗他，估计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除了现在我已经找到的，还有四个，国外还有两个，不知道会是谁。”陈静苦恼地揉了揉太阳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