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动作。
“嗯?”
池青的声音像喝醉了一样。
是什么东西———贴着她颈侧滑过,有些软软的,湿湿的?
太紧张的错觉吗,许之没来得及考虑这个问题,下意识地抓住了毛毯外边,差那么几毫就要移到飞机场上的手。
捉住了一只纤长柔软的手,可许之不知道怎么办,那只手反握住她,指尖在她的手掌心里打着圈圈。
好yǎng。
池青的身子贴了上来,许之整个背板都陷进了她的怀抱中,耳畔是意味不明的呼吸。
到底是为什么?我居然和我的上司,一个女人,大白天地,躺在一张小小的藤床上,还这么多小动作。
许之感觉自己的理智正与一个陌生来客吵得不可开jiāo,思维吵架的同时,她还不得不时时监管下自己莫名有些不受控制的手体。
“池总?”
“许之。”
“啊?嗯。”要说出来了吗,表白吗许之原本就咚咚的心现在打起了大鼓。
一定要拒绝啊,许之,不然你就是王八蛋,不然拿什么证明你直女的决心。
池青倒仍是一副缱倦的慵懒气息,指尖从许之的虎口轻轻地盘向五指根部,大小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