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想过让池青给她跳个luo舞什么的——那样不是更变态了吗?
或□□一下池青?呵呵,她或许巴不得呢。
敲诈她的钱财这种事情,许之都有想过,可那样显得好庸俗,来来去去的结论就是,有机会的时候再提吧。
池青伸了个懒腰,嗯了声后就去了洗手间,倒是很自然的样子,像个没事人一样。
许之看着她这么淡定就有些恨恨不平。
池青出来后又绕着各处走了一圈,她说没有找出束头发的东西,刚刚不知道放哪里了。
许之也帮着找了找,没看到,就进了房间拿了梳子和束发带出来,冲池青晃了晃:“我这里有。”
“嗯,帮我梳头发吧。”
“……”
许之绑头发是和大妃妈妈学的,以前母上年轻的时候,到底也是个长头发,经常让她帮着梳,久而久之,学得手艺不赖。
最近好像只要池青吩咐的事情,她都总会去做,面对这种顺从,许之觉得应该是这些天习惯了下属的地位。
职业病吧,反正给总裁绑个头发也没什么。
池青的头发没有染烫过,是自然的黑直,长度到肩骨下一些,许之轻轻把池青的头发捋到身后,用梳子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