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去吧,我有事先挂了。”
池青这边挂完电话就把老刘叫了过来:“你在许之面前没有说漏什么吧?”
“全部都按你说的那样说了。我可没说是你非要把她从资-源-整-理-未-知-数小区门口拖到宾馆里去的。”老刘想起那天两个女人的拉锯战就感到可怕。
许之醉酒倒不如说是人格分裂,瞬间变成一个老大似的,老刘觉得这许之自小被培养成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有关。当时走路有些晕,却丝毫不影响她要回家的正直。
“我可没这么想,当时她自个非要拉我去楼上。”池青拱了拱眉,有些不服地辩解道:“我摆脱不了她,所以才只好带着她回到了车上。”
然后开了个房,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老刘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
反正你是老总,你说的都对。
周日这天许之和往常一样来店里帮忙,通常晚上人就多些,像下午这种时候一桌客人都没有都很正常。
许之没事做就盯着路口发呆,发呆的时候仍旧执迷地回顾着那天晚上的事情。再怎么说也是初夜……虽然不确定是她被破,还是她破别人。
都很重要啊。
周无忧进来的时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