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会这个封印的妖,而且拿这个招去对付一个凡人,这叫什么事?
“你爷爷的事你知道吗?”殷册叩了叩桌子拉回竹真的思绪。
竹真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很是头疼又很是无奈的开口道:“我从记事开始他就教我术法,一天照三餐教,族中又只有我一个小辈,他恨不得我把所有术法都记在脑子里。刚开始我以为是为了让我接替他的族长之位,所以我也学的很认真。”
“后来母亲才告诉我,爷爷教的尽是些防身逃脱之术,直到我成年之礼的时候,他才真正开始教我正经术法。”
“他啊,最大的愿望就是我一生安安稳稳,怎么可能把只能传授给族长的封印之术教给别人呢,那人如果用来对付我,我这族长之位就坐不稳妥了,所以不可能是我爷爷。”
“可我的老祖宗们,早就化灰的化灰,飞升的飞升,若真有这事,肯定没有来头了。”竹真现在脑子也是一片浆糊,想不出个所以然。
白洛在一旁听着殷册和这小族长的对话,倒是理出个头绪来。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古时君王从不会把善良的指望jiāo到对方手里,那对于竹真来说,怕是同样的念想了。
这样的力量藏在身边着实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