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人认真看待美术这门课。
一开始,他还算有些理想;还年轻的时候,难免还觉得挫折,久了,便麻木了。反正升学挂帅,这种美学课不重要,常常被挤到边疆时间地带——比如礼拜五下午的最後一堂课。更老是有其它科老师来借课,这个挪一点,那个腾一些,上课时间被分割光,烦不胜烦。
然而,今天,他压根儿不想上课,偏偏却没有半个人来借课。真是!
这就是人生。
「老师!老师!」
学生叫他,他没注意,回过神,却见几个人笑成一团。
「什麽事那麽好笑?」沈冬生问。这些小女生还是那麽爱发笑。
「没有啦!林晓惠她——」
几个小女生叽叽咕咕的,说不到两句话又笑成一团,他根本不知道她们到底在说些什麽。实在,有什麽事真的那麽好笑?看她们笑成那样,他都替她们觉得嘴巴酸。
他摇摇头,目光忽然一个错乱抑或看花了,幽暗的角落浮贴出一个身影。
是她!不笑的她——
他踉跄一步,身上的毛孔都偾张起来。
啊!徐夏生!
学生奇怪地看著他。他知道自己失态了,但他管不了那麽多了,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