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清和摇头,「一大早就喝这个,我会消化不良兼胃痛。」拉把椅子,椅背向前,跨坐在上头,问说:「那天到底怎麽回事?我看你像突然发疯一样,也找不到你的人。究竟怎麽了?」
该怎麽说?沈冬生苦笑一下。
「我好像看到她了。」说到那个「她」,他tiǎntiǎn舌尖,沾著咖啡的渍,滋味苦苦的。
「她?」蔡清和一时没意会,随即恍悟,说:「哦,她。你遇到她了?」
沈冬生摇头。「我以恕我好像看到她了,起码很像;你知道,我已经很多年没见到她。可是……」又摇头,「我一直追到车站外,什麽也没有。大概是看错了吧。」
这些话有些修辞上的毛病,极别扭,听起来就是教人难过的累赘、杂冗。
「既然是看错了,那你这几天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哪儿也没去,我在家。」沈冬生走到窗边,一口一口酗著咖啡,像酗酒那样。
「在家?我找了你起码一百次!」
「我知道。但我就是怎麽也无法动弹,无法说话。」
「无礼说话?」
「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的。我是没办法跟人说话,那几天。」
又来了!这种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