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菸,他鲜少那麽直接的反应,总是婉转的要求、小心的措辞。
对於她,或者,对於女人,沈冬生是包容、有礼貌的,态度不会太「粗糙」,总有他的涵养。当然,他心里真正的感觉如何,那是另外一回事;沈冬生这个人,气质低调神秘得像团谜,但唐荷莉觉得,至少她感受到沈冬生是温柔的。
「没有。」沈冬生摇头。「只是不喜欢那味道。」心情乱糟时,更不喜欢。
「你这些天都在做什麽?乡下好玩吗?」
「还好。」
「还好?就这样?」
「我也没特别做什麽,到那里其实也和平常的日子一样,没多大的差别。」
「那麽,」唐荷莉托著腮,描得大大眼睛水水的,「想不想我?」
稍微改变一下坐姿,沈冬生端起咖啡喝了第一口。因为这个chā入、缓停的动作,避开了这个话题。
「咖啡有点苦,忘了加精。」他一边加精一边顺口似说:「你呢?这些天过得如何?忙吗?」
「呗!」唐荷莉重重点头,叹口长气,姿态xing的象徵作用大於实际上的烦虑。「我在考虑要不要换个工作。」
「为什麽?不是做得好好的?」沈冬生抬头,表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