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
「反正我不管笑或不笑,都跟石膏像一样好看。」
徐夏生听得笑出来。嘴唇上一圈隐约渗血的牙印圈。他忽然有股冲动,想伸手去抚触——实在太红了,红得刺眼,教他无法忽视不见。
「夏——」他不禁倾向她,想开口,又唇乾舌燥起来。她注意到时间,忽略他的靠近,说:
「啊,我得走了。」
「这麽快?」沈冬生脱口出来。她来不到半小时。
「嗯。待会还要工作。」她原只是回家拿忘了带的东西,不期然撞到他的电话。好不容易他打电话给她了,她怎麽能错过呢!对他,她是这麽地「急」,顾不得矜持——都错过那麽多年了,就算是仪式,也该收拾一下吧?所以,她费那麽多力气,赶迫自己多一点主动,再多那麽一点,一次再比一次多一点。
「工作?」沈冬生呆一下。对了,她刚刚在电话中提过的。「什麽工作?周末还要上班?」
「也没什麽。」她像有些不好意思,胡乱挥个手,「我在补习班教儿童美语,只是打工xing质。这时候也找不到什麽像样的工作,我又没学历——我打算存些钱,回去把最後一年读完。反正就剩一年了。」
「这样也好,就剩一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