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道,潮湿的土墙上,每隔几丈远便chā了把火炬,为这本该yin暗黝黑的地方提供了微弱的光源。
“该死!”低声诅咒,荆天马不停蹄地沿著密道一路急追,却始终不见那可恶女人的身影,直到出了密道口,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豁然开朗的荒野与始终高挂天际的皎洁明月,哪儿还有姬笑春的踪迹?
正当懊恼低咒著,蓦地,他像似想到了什么,当下二话不说立即掉头往回急掠而去。
不一会儿便回到借宿的简陋农舍,这次他连声招呼也不打,直接踹门而入,却见农舍内一片漆黑,前前后后只差没有挖地三尺地翻找了遍,然而那身形佝偻的老伯早已消失无踪。
“可恶!”气急怒吼咒骂,荆天明白自己被耍了。
莫怪!
莫怪她突然说不走了,莫怪要找农舍就真出现农舍,莫怪那老伯离开客房前,笑得异常诡谲,原来她早就知道这附近有农舍,并且和那老伯是一伙的,将他拐来此处,只为了使计脱逃,而他竟然就这样中计了。
一切只怪自己太大意!
愈想愈气,荆天难忍愤怒的往木桌一拍,就听“砰”地一声,那坚固厚实的桌子霎时裂成两半,轰然崩毁倒地。
“姬笑春,我们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