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只待收网的胸有成竹。
“出了点意外,老大来了。”
江杉扭过头去看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女孩子的手。
是照片上那个女孩子,江杉很早就见过那张照片,大概是两年前,程逸生日的那晚。
那晚,家里存放的两瓶白酒他都喝完了,江杉煮好面从厨房出来时他已经迷迷糊糊趴在沙发上。江杉把他抬到沙发上让他躺着舒服些,又泡了一杯蜂蜜水叫他,“程逸,起来喝杯蜂蜜水会好受些。”
程逸眯着眼睛,嘴角弯起,狭长的凤目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江杉看得痴了,募地他的唇就贴上她的,湿濡细软的触觉让他震惊渴望获取更多。一下一下拙着她的唇,一声满足的叹息让她彻底红了脸,而他早已意乱情迷,带着薄茧的手肆意游走,嘴里呢喃,“小瑾,小瑾。”
如寒冬里的一桶冷水浇在头上,湿漉漉的只需片刻就是冰凌般的锥子刺到心头,江杉扬手就是一巴掌,落手处一片通红。
第二天程逸起来浑身酸痛,依他的经验,宿醉不是这个感觉,江杉大方承认,晚上看他不顺眼,就坐在沙发顶上朝他狠踹了几脚,也或许是几十脚。
看他一夜宿醉的眼眶发黑,他低喃那个名字时隐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