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
那个当时比他更难过的人现在却比谁都高兴地不得了。江杉坐在自家餐桌旁边,手嘴并用刚出锅的龙虾。江爸坐在她旁边递给她饮料,看她吃得开心他虽一脸严肃却执着盯着她,感应到江爸的目光,江杉狠狠点头,“老头,你这厨艺登峰造极、越发炉火纯青了!”
说着一砍就拍到她脖子上,江妈笑着骂她,“没大没小的,什么老头,你爸五十都不到,恁的被你叫老了二十岁。”
江杉直点头,“是是是,我不该这么叫你家老头子,只有你能叫。”
“这孩子!”江妈无奈的笑着,又把一晚热腾腾的面条端在她面前打量着她,“怎么又瘦了?本来就瘦的只剩骨头了,你看这小脸儿,下巴都成锥子了。”
江杉摸摸自己的下巴,明明是一个圆滑的角度,捏一下还有细肉,不禁失笑,但凡父母见到在外许久归来的孩子,大抵都觉得孩子在外吃尽苦头瘦成皮包骨头。此时,她无比庆幸她从未告诉父母这些年她大大小小的伤和住院次数,否则这会儿她早被五花大绑被绑在床上三餐有人端在跟前了。
江爸打断江妈的唠叨,把江妈领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直说,“让姑娘吃个饱饭,吃完你再叨叨。”
楼下的护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