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岩把门踹开的时候,即便他们已经身在酒吧,依旧闻到一股更浓烈的酒味儿袭来。屋子里黑乎乎的,丁岩打开灯,程逸躺在地上,身边瓶子歪七歪八的竖着倒着。
屋子陡然亮起来,程逸捂着眼睛许久才放下来,然后看到眼前的人小心翼翼几不可闻的低唤出她的名字,“江杉?”
丁岩见他没事,和江杉说,他去买点醒酒yào出去了。
江杉把他扶到床上,拿过他手里紧紧攥着的酒瓶。以往精明冷静的程逸,如今红着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江杉。江杉压着心底涌上的一阵心酸轻声说,“好好躺着,一会儿丁岩给你送醒酒yào。”
像是希望破灭,他闭上眼睛回忆,“以前我醉了,你会给我一杯蜂蜜水,然后说喝死你算了!”从不是这样好声好气的说着好好休息,然后你就和我再无瓜葛。
“你都说是以前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能混为一谈。”江杉把地上的酒瓶放好,以免一会儿不小心磕到绊倒,不经意间从嘴里吐出这句话。
“以前,我总觉得爸妈对我和阿晟不同,他们时常在我身旁陪伴,却把阿晟放到爷爷nǎinǎi那里。他们会细声呵护我,却对阿晟时常厉声斥责。我常常觉得对阿晟愧疚,阿晟却总是笑着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