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布满血丝,揉揉眉心回答:“昨天她出去拍摄照片,误入了地雷区,踩中一枚哑雷,山里湿气重,确认过程中,她担惊受怕,精神压力过大,所以从昨晚就高烧不落。”
“请医生看过之后怎么样?”
“军医说没有大碍,按时服yào就可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退烧。”
江杉了然。“今晚我照顾她吧,我带了一些意川惯用的yào。”
西北的寒风在江杉的脖颈间肆虐,刺得发疼才等到顾北城松口,“那就麻烦你了。”
话罢,他推开房门,给她提了提被子,把两只不安分的胳膊重新塞进被子里,然后面色平静冲江杉点点头出去。
江杉守在床前一晚,天将明时,邱意川才退烧,江杉在旁边一张床上拉过被子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门。
连续不断的敲门声,敲门的人和她是有什么深仇怨恨才能坚持不懈敲那么久。
终于她连爬带滚从床上起来,眯瞪着双眼找原始的chā孔怎么开门。
开门迎面而来的冷风,江杉瞬间就清醒了,看着眼前的人,一阵激灵想不清醒都难。
“你怎么在这儿?”
程逸把手机递给她,“阿晟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