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不要开口说话”。
裴白墨听到这个新鲜的称呼唇角翘起,异常乖巧:“好。”
他真得如她所言转身面向前方,闭眼,默声不语。
夜色对他偶尔的反常表现有心理准备,看着他静好的侧脸,心底一阵又一阵叹气。
一栽到底的感受,到底是该兴奋还是该懊恼?
车子很快拐进市区,滑进灯影蹿动的车河,夜色刚松了口气,又听到裴白墨清澈的嗓音。
“一个女人让一个男人闭上眼睛、闭上嘴巴安静地等待,难道接下来不应该是这个女人吻上来?”
他的语调微露不满,夜色刚松下的那口气瞬间提了起来。
裴白墨这样一个爱情白痴,到底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七情六yu?!
到了警厅,夜色刚车泊好,第一件事就是和“保姆”林瑟通电。
林瑟开口声音就透着幸灾乐祸:“katze,你要告诉我自己已经无法忍受他了吗?”
“阿瑟,是你教他的吗?”夜色直入正题。
林瑟不明所以:“冤枉我,我现在距离他有近半个地球那么远。让我猜一猜,那小子干了什么。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色诱你?还是像个变态一样悄无声息地直闯你的卧室?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