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不想让katze去冒险,也不要自己上阵。”
林瑟的语调并不欢快,是面对裴白墨时惯常xing的杞人忧天。
裴白墨蹙眉:“自告奋勇的那个人,是她的小徒弟。”
林瑟在那端突然就笑了:“你怕她徒弟受伤她会伤心?你这么善解人意,katze知道吗?”
“谢谢夸奖”,裴白墨很自然地接口,“我正在试着努力做个教科书里那样的好男友”。
林瑟继续笑:“嗯,祝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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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也一样有些担心。
裴白墨落地n市到她在的分析组之前,她并没有真正的见到过他追凶的过程。
但是她清楚地记得裴白墨初次出现在她眼前时,身体上残留的伤疤。
和凶犯近身接触,有许多难以预料的危险情况可能发生。
他受过伤,她并不想再在他身上见到新的伤口。
而当年在德国的那一场bàozhà,给他留下了多少创伤,她无从完整得知。
她会担心。
她的这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