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他们聊得并不密切,话题也无关痛yǎng。
司机问:“这片都是学区房,买的时候不便宜吧?”
“杜牧元”回答得很彻底,很干脆:“嗯,倾家dàng产。”
司机jiāo流的热情丝毫没被打击:“小伙子你是做哪一行的?”
被称作小伙子的“杜牧元”这次倒是轻掀唇角问:“你觉得呢?”
司机笑呵呵地说:“长得这么眉清目秀的,感觉是个体面工作。公务员?”
“杜牧元”蹙眉,司机这话前后两部分实在不成逻辑联系。
他淡淡地答:“是份为了使别人体面的工作。入殓师。”
他看到司机抬眼看后视镜,又补充:“对,就是你想的那种工作,殡仪馆以及尸体。”
司机叹口气,并不排斥“杜牧元”,反而增加了些许悦色:“有魄力。这样的工作,不好找老婆吧?”
一直专心开车的林垦听到这里转头看夜色:“师傅,你觉得接下来他会怎么回答?”
夜色很随意地接口,刚巧和电波那端裴白墨的声音重合。
“我有爱人,谢谢。”
林垦像看鬼一样惊讶地看着夜色:“你会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