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痛哭流涕的模样。”
杜牧元抬头对夜色笑:“我回信时嘲笑他胆小。”
夜色不语。
杜牧元接着说:“下一次他再度来信时,就向我描述了另一个事件。说他在中学毕业那天,杀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来庆祝自由。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用电线勒死。他描述这次犯罪经过最为详细,也许是受了我上一次回信给他时嘲笑他胆小的影响。他说自己从未犹豫,看着最好的朋友在自己眼前从挣扎到一息不闻。他享受观察别人死亡的过程。”
最好的朋友……他选择杀戮,怎么能将受害人依然描述为自己最好的朋友。
如此变态的jiāo友方式。
夜色继续沉默,听杜牧元接着说下去。
“后来,就是如何杀害他的父亲。他称这次谋杀是他生命中最温柔的一次。他为父亲准备了他最爱的酒,将他灌了个饱,再服务到底将他搬运到江边投到江里。”
“再后来,他不再和我jiāo流杀过什么人,而是单纯阐述他感兴趣的觉得高效的杀人方法是什么。”
“比如这次,让人自己吃自己。”
杜牧元的陈述到这里打住。
他神色欢愉地看着夜色:“警官,我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