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杜牧元所在的侦讯室,林垦还在偷笑:“师傅,你刚才靠杜牧元太近了,不知道裴博士在现场看到的话会不会吃醋。”
“让他喝自己的血,亏你敢说。你那么潇洒地转身就走,没欣赏到杜牧元脸上精彩的表情转换真是可惜。”
“师傅……”
夜色骤然止步:“我觉得现在你去关心下重新启动调查的杜牧元未婚妻的死亡事件比研究杜牧元的一个表情来得有意义。”
夜色继续往办公室走,就看到风尘仆仆从外面回来刚出电梯的许南康。
他打个手势示意夜色止步,夜色便停下来靠向他。
许南康把自己手里的电话递给她,夜色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
她知道对方是谁,回想起适才在jiān ting时听到的事关zhà弹的那部分,心跳再度被勾引起来,砰砰不断。
“色/色。”她听到裴白墨一如既往的可以称之为清澈,可以描述为柔和,可以阐述为清冷,也可以解释为缱绻的声音。
许南康和林垦这种时候从来是嗅到八卦讯号不可能离开的,都站在她咫尺之距。
夜色有许多话想对裴白墨说,却一时之间众人当前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依然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