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那双清澈深邃的明眸,依然是那幅云淡风轻的模样。
视力、听力。
他先前从父亲那里听闻裴白墨的身体状况时,曾即刻追随刚回国的裴白墨到大陆来。那时他曾忧心忡忡,后来裴白墨的一切看似都在好转,他便暂且放下担心。
他是个不称职的朋友。
“庸医”没有因林瑟的zhà毛生气,继而将视线投向裴白墨说:“此前的伤害就是不可逆的,再加上这次——”
林瑟手搭在裴白墨坐的轮椅上,再度充满敌意地看着“庸医”:“谢谢,我们有心理准备,您不需要再重复了。”
“讳疾忌医要不得。”年迈的老医生摇头喃喃低语。
林瑟推着裴白墨往外走:“我是外国人,你说的那个词什么意思?我不懂。”
他推着裴白墨离开的速度很快,出了门又开始吐槽那位被他挂上“庸医”帽子的医生。
林瑟一着急便德语、英语、汉语混在一起用,裴白墨轻咳了一声,林瑟即刻停了下来。
“我耳朵疼。”
林瑟俯下/身,满目忧色,盯着他上下打量:“其他部位呢?”
“你放过那个医生,我就好了。”
林瑟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被嫌弃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