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他意yu何为。
她重新走到床畔立到他身边,下命令:“躺好。”
裴白墨似乎在即刻执行和反抗间微微挣扎,而后还是老老实实地侧躺好。
她像掀萧子规病床上的棉被一样,甚至更为顺手,而后小心翼翼地爬上床,避开他的伤口。
她蜷缩在他身边,手臂轻轻地搭在他的腰侧伤处靠上的位置,看起来,是伸手拥抱他的模样。
四目相对。
十分是雀跃的心动,十分是缱绻的柔情,十分是化不开的甜蜜。
相比年少时那些勇敢无畏的时光,夜色而今算不得英勇。
但是她从来知道自己的心意,并且不吝啬于表达。
吻也罢,拥抱也好,同床而眠亦是,她愿意做那个主动的人。
裴白墨和萧子规在某些方面一样,例如得寸进尺。
他笑着握住夜色搭在他腰侧的手,向自己沉睡许久,从未战斗过的地方探索。
夜色浑身一颤,心里低咒流氓。
而后脑袋往上拱,带动全身上移,找到合适的位置就用自己柔软的唇贴向他的侧脸。
她下床的动作比上床迅捷许多:“强抱过了,也强吻过了。剩下的都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容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