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垦一走,林瑟就从楼上下来,看到裴白墨整理棉线衬衣,拿起军绿色风衣准备往身上套的样子,叹口气上前阻拦。
“夜将深了,有任何事情都等到明天再说,你能开车吗?不能。老子今天不做司机。”他大剌剌地从裴白墨手中抽走他的风衣往一旁的沙发上一坐。
“失踪被绑的人,有第二个,就可能有第三个。被绑的人能被活着丢在角落里等着警方找回,就可能是具被扔掉的尸体等着警方去捡。既然绑匪是无聊和警方玩猫鼠游戏,那么被绑的既然能是和案件当事人相关的亲友,就可能是查办案件的警察。”
裴白墨站着和他长篇大论一番,不确定林瑟听进去了几个字。
“所以呢?”林瑟问,“我们今晚要不眠不休去找那个在水里的人,就凭借你和我对此人的人道主义关怀”?
裴白墨默不作声。
林瑟将他风衣拧成一股绳:“这儿的警察都是尸位素餐不成?”
裴白墨笑:“你的脑袋终于从旧石器时代,进化到新石器时代了。”
林瑟切一声:“不行。我只对你负责,别人或生活死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
“那么katze呢?”裴白墨抱臂等林瑟的答案。
“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