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羞恼, 硬邦邦道:“那你什么意思?”
时嘉琛轻笑, 温热的鼻息洒在她耳后,叫她心脏狂跳, 从身体深处蔓延出一种时隔已久的渴求, 几乎要从喉咙里溢出来。
江予乔警惕地紧抿双唇, 脸颊却慢慢地红了。
时嘉琛鼻尖在她耳根后面蹭了蹭,如梦呓般,说:“想让你爱我。”
江予乔恍然觉得自己像一根细细的钢丝绳, 骤然被抛向空中。可尚未等她适应高处的风景,钢丝绳的另一端就被用力往回一拽,她便就此从高处撤回。
这种剧烈的失重感叫她短暂失语。
时嘉琛低声诉说:“感动、感激、崇拜、追随,这些都不算爱。我想要你平等的灵魂、自由的人格,在万千人海中唯独钟情于我的坚定。”
江予乔胸腔底下砰砰直跳,她好像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又好像还差一点。可此刻内心涌起的悸动是真实的,她觉得他离她好近又好远,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庆幸,也有害怕得而复失的恐慌。
她默了好一会儿,声音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你要求好多,好自恋。”
时嘉琛没说话,只松开她,将她转过来,与他面对面。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江予乔抬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