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乔笑得两眼弯弯,说: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我怎么不知道?
时嘉琛:健忘。
江予乔耍赖:真不知道。
过了会儿,时嘉琛说:周末来家里,一起回忆回忆?
江予乔一怔,脸上热度飞升,忽而想起那日在他家里的长吻。
如果他的手没受伤,或许真的不会止步于吻吧。
这么一想,江予乔就不自觉地琢磨起他的伤口来,也不知道愈合了没有,能不能拆线,以及……能不能做一些剧烈运动。
江予乔被自己的浮想联翩吓到,明明不想那么快就“老房子着火”,可是她却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春|心|荡|漾。
她恍然觉得床头的台灯能将她此刻的心境照得一清二楚,并且毫无阻碍地传递给时嘉琛。
她也不知怎么想的,自欺欺人地拉起被子盖过头顶,在黑暗中看着时嘉琛的聊天框。
江予乔抿了抿唇,其实她还是很想他的,毕竟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他了呀。
大约是太久没收到回复,时嘉琛又发来一条:不说话?在想什么?
江予乔咬着下唇,仗着他看不见她,此地无银地狡辩:忙工作呢。能想什么啊?
时嘉琛说: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