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有空和他吃饭呢?”
“既然不喜欢,说清楚不就行了。”
许诺撇撇嘴:“总感觉把话说太狠也对不住他,说到底那次出警记录也是他帮的忙,再加上我一个人去也没底气。”
“一直拖着让他觉得还是有希望,这样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
贝齿咬着下唇,远山眉纠结的皱在一起。她沉默很久,知道尤书宁说的对,一昧躲避不面对问题才是最大的伤害:“师父说的对,有空我会跟他说个清楚明白的。”
尤书宁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不用害怕面对,师父会陪你一起去。”
然后许诺就晕晕乎乎的点头了,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猛然间跳起来:“师父,姜清的案子,我忘记开所函了。”说罢忙掏出手机给郑沫沫、于冬凝打了一通电话,问她们在不在所里,能不能帮忙开个所函。
最终都没有收获,她们俩都宅在家没有案子在办理。
尤书宁伸了伸懒腰,柔声说:“不用着急,中午财务部也没人,索xing先去睡个午觉,睡醒了我送你过去。”
“师父……”她好像又办事不力了。
他打着哈欠躺在沙发上,“我实在太困,在你这歇会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