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打算在椅子上窝一个晚上,还是让我在椅子上窝一个晚上?”
“都不是。”严寒摇了摇头,狠心地打碎了我最后的希望。在我哆哆嗦嗦伸出手指控诉他之前,他平地一声雷地说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么?”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脸是怎样的扭曲,我只知道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尽一切力气地瞪着他,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烧几个窟窿出来。
严寒见我如此,眼中充斥着愤懑和不满,似乎想说什么,后来却压了下去。良久,才叹了口气,道:“我为了找你,在外面风餐露宿了两个月零十一天,却只找来忘记我的你。现在,就连抱抱你都不可以吗?”
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我们,好像只是熟悉的陌生人吧?更何况,失去记忆又不是我愿意的,至于用这种哀兵之策吗?同一个被窝,这也太太太刺激了吧?叫我一下子怎么接受得了?!
我努力地与严寒大眼瞪小眼,直到我眼皮发酸,不得不承认没有他的耐xing好。看来,他是不打算让步了,而现在的我,似乎没有本事与之抗衡。算了,不就同盖一条被子吗?我还怕你不成?
我撅着嘴,高扬着头,重重地在他面前踩过去,踢了鞋子,掀了被子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