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才心情不好啊…幸好不是做错事了…”
我闭了眼,微微后倾偷懒地靠在丹晨身上,享受着他力道适中的按摩,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很多问题,还是由我自己去找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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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丹晨他们伺候着梳理了头发,用完了早饭,我漫无目的地度到外室,正在考虑要不要走出去,找个时机接近一下温儒,以便梦到更多的往事,离门最近的墨柳突然异动起来,对我说道:“阁主,步公子…”
话音未落,已有一人带着一股风急冲冲地转了进来。
我轻轻皱眉,这又是谁这么不懂规矩?
那阵风却在我前面五六步远的地方突然停住了。
脸若刀削,额广而不兀,剑眉斜飞入鬓,深眸若星,鼻挺如山,唇线刚毅。他的头发,却不似其他人一般梳理地整整齐齐,随意地有些蓬松略微弯曲地散着,堪堪披至肩下一寸。紫红色的披风随风停而落下,遮掩住主人身上那一身有着银丝绣线的黑亮劲装。镶了金丝碧绦的黑色马靴倒映在大理石地板上,形成一道独特的光辉。这些金丝银线的,穿在他身上,不显得俗气,倒透出些霸气来。
只见那人将身上紫红色的披风解了下来,随意而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