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默契地似乎知道对手是谁,也知道该如何做,而我,只能站在一边,偶尔抢点光彩,但这光彩,毕竟也只是抢来的,到最后,还是要还回去…我甚至,连问为什么的资格都没有,刻意的拉近距离,换来的,只是这句‘是敌是友都很难说’。”慕容荻苦笑着摇了摇头,“即使我当初‘偷’走你心怀不轨,但巧儿,你扪心自问,那些时日,我可曾对你不利?可曾试图谋求过你的什么东西?”
慕容荻双目灼灼地看着我,那光,眩人眼,但我却不能再避开。那些日子,他对我确实不错,就连生活细节都照顾到了,如果不是我本就是个不太动感情的人,再加上没有记忆之后没有安全感又多疑,让我觉得他做的一切似乎都有目的,以至于蒙蔽了自己的视听,只愿看自己想看的东西,听自己想听的声音,将他全然的排除在外。
但是,即使一个人再会演戏,也总有露马脚的一天,若不是真的用了心,是不可能表现地那么彻底的。别的不说,每次遇到危险时,都若有似无地挡在我身前,还有酒楼上不顾身后空门大露地来救我,这都不是想装就能装得出来的。
再看了眼慕容荻,我不由得低笑。我这是怎么了?我的一贯宗旨,不是将所有美好的事物尽收手中吗?此刻,怎会将如此上品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