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温儒他们,你放心,我一路上很小心,没什么人知道的,也不会因此而给温儒他们带来麻烦。”
是不是给温儒带来麻烦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们父子已经被万俟夕盯上了,现在再加上一个他的同党林镜,也不会多麻烦多少。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道:“他们现在根本不用怕你连累,或者说,有没有你的连累对他们的影响都不大。我是在担心你!”如果是以前,我根本不会将这种话说出口,甚至于,连担心的表情或者相关的举动都不会表现出来,也许是没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也许是明白了却不想表现出来。但现在,我却不想再掩饰了。
从战略上来说。若即若离,应该用在勾引之初;而在我确定要将他们绑在身边,也有信心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时候,就可以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态了。
从感情上来说,之前那种一味只求索取却不想回应的行为,对他们来说,是很残忍的。他们对我的好,我看得到感受得到,而我也是喜欢他们的。对于我喜欢的人,我又怎么忍心去折磨他们呢?那不也等于在折磨自己吗?
而严寒显然没有想到我竟会直接说出口,以至于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但即使是回神了,依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