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说无益,但却不肯就此放弃,侧移两步挡住我的去路。
我怒。看来这规矩教得还不够,竟然敢这样违背我?
我们俩就这样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地僵持不下,突然下人来报,封煦前来探望。
我闻言低笑,这下,你可没什么借口了吧。得意又挑衅地瞟了慕容荻一眼,我转身往内走去。
慕容荻重重地踩了一下,只得快步跟上,同时口中不算小声地嘀咕道:“已经那么多人了,那家伙干嘛还来参一脚?”
我听而不言。就算再多的人,你也没权干涉!
几个月不见,封煦并没有什么变化。装饰一样,风采依然,若硬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看向我的眼神更亮了一些,对慕容荻说着:“恭喜慕容兄夫妻团圆。”眼睛却是看向我。
想当然地,慕容荻的应答皮笑肉不笑,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的不爽。
偏偏最应该看到的那个,浑若不觉,依然故我地叙这也许并不存在的旧情。
感到那些废话渐渐告一段落,还没等我发问,封煦先问道:“不知慕容兄和尊夫人怎会来此?”
“那封兄又为何在此呢?”慕容荻问道。
本以为封煦也会像慕容荻这样把话扯了去,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