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毫无优势可言,我必须要死皮赖脸、装疯卖傻、刻意忽略一些既在事实,才能让自己有现在的还是随时可能被颠覆的地位…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好像已经无法继续,但却又舍不得放弃,奢侈地期望着眷恋着也许从来不曾存在过的…巧儿的一丝情感…”
这样的话语,我自然不好躺着听,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最近真是听了太多这样的话,连自己都开始悲春伤秋了起来。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我不至于那么残忍吧?可能是我的羁绊太多,习惯了斟酌再斟酌地去决定每件事,是不是看上去就无情了些呢?转头看看温儒,想听听他的回答。毕竟,慕容荻说了那么多,是想向他这“前辈”讨教经验。
“听起来,你似乎受了不少委屈。”温儒不咸不淡的话语,显然没受到慕容荻煽情的鼓惑,“你说的那些痛苦彷徨不甘的过程,谁没有经历过?无论你心里怎么想,都改变不了事实,不是吗?既然如此的话,又为什么要这样想呢?两个人的感情,谁付出得多,谁付出得少,有衡量的标准吗?即使能用量具器皿一分一毫地计算清楚,所得到的结果,又有什么意义呢?谁不是天之骄子,自认可以得到全部?但倘若计较的后果,是完全的失去,那这计较,又有什么意义?我不想知道璃把爱分成了多少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