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字,可见肯定是想错方向了。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摇头道:“不是,这次从苏城来的人,除了我这个假冒的苏雅意,其他的,都是真的。”
“那他们怎么可能帮你?”
欧阳睿会这样惊讶,我并不奇怪。如果没有商维钧,没有他和苏雅音那段来的正及时的恋情,我也想不到会是现在这样的际遇。
我笑笑,将苏家姐妹为何愿意帮我的原委一一与他细说,谈及脸上的精致面具,也顺便将温佑鹰的事情简单jiāo代了一下。
说这件事,无可避免地谈到严寒的身世。事实上,对于他们,我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保留。欧阳睿不知道严寒的身世,也不知道步飞扬的身世;步飞扬和温儒不知道严寒的身世;严寒不知道师父的事情,不知道步飞扬的身世;而唐勋奇,则什么都不知道。
似乎,从头到尾,我只有在不得不说的情况下,才让他们了解一些我知道而他们不知道的其他人的情况。每个人知道的都不同,有多有少,看似很不公平,但这种事情,也无所谓公平不公平。选择隐瞒,也并非不信任,有的时候,知道得多了,反而不是件好事。不告诉他们,既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同时也是对事件当事人的一种保护。没有人喜欢别人去探听他的隐